忆潘天寿教我学篆刻,以表对的他真诚怀念和感激,刘江

四、重点在布白

1961年秋冬之季,潘先生在国画系讲“中国画的布局问题”时说:“一幅画、一张字、一方印都有一个布局的问题,然其基本原则是相同的,即要有变化,又要有规则。即在规则中求变化,在变化中求统一。”又说:“一般人布局只知道布实,而忘却了布虚。其实应在布实的时候,就要布虚。”下课休息时,我顺便拿起课桌上一本《齐画集》,翻到最后一页,请教他对简琴斋图章的评价,他说:“是好的”,指着仿古玺的几方说:“这些重点在布白”,指着另两方甲骨文说:“这种运刀有味道,”又说:“这与中国画一样,要处理好黑白、虚实的关系。”“对空白有深入的理解,才能处理好画面的黑实之处。”

他指出的古玺等印的布局特点,“重点在布白”是很有见地的,其实参看他的作品,多是从汉印一路出来的,也非常重视布白,并在《治印丛谈》和其他论中国画布置等演讲或文章中,也多次谈到这个观点及其一些具体的事例,来说明这一分朱布白之理。如:“治印如作画,画之佳者疏密浓淡臻其妙,治印至精能处亦当如此。汉印凡印文一二字有空缺不可映带者,听其自空,古印中多有之。”“古玺常有疏处极疏,密处极密,所谓:疏处可以走马,密处不使通风也。”又说:“布置,第一须求自然”(《治印丛谈》)。由此联系到我所刻的“为人民服务”,其被批评不易识,就是属这一病例——故作疏密虚实而显得不自然也。

潘天寿 印面:潘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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