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震:篆刻史上杰出集大成者,凭篆刻谋生,创作量巨大

学篆刻的朋友,经常会听到何震这个名字,今天篆刻小站就来专门讨论这个篆刻史上杰出的集大成者。何震(1535-1604),字主臣,一字长卿,号雪渔,徽州婺源(现在应当是江西)人,婺源东田源何氏家族一十四世孙,后长住南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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插一段闲话。我们一提到古代人就提这么一大堆的字啊,号啊,自号啊,晚年自称啊什么的,而且后人在称呼他们的时候,往往不提本名,以号,以字来称呼的时候非常多,这是尊敬的意思,字大多说的是一个人的品德。因此,如果提到前人说,何雪渔,那指的就是何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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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震这位大神是徽州人,那个地方古时候非常穷,于是当地的人,“人十三在邑,十七人在天下”(30个人有十三个人还在本地,十七个人已经到了外地,其实说明生存能力之强啊),何震也是出来闯天下的。与别人不一样的是,他会篆刻手艺,因此,他就凭着刻印四处游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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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谭间气吐霓虹

大概到了20岁左右,他遇到了我们前节说过的文彭,学习那个勤奋啊,“主臣从之讨论尽日夜不休”,我估计是个废寝忘食的主。越学越觉出自己的不足。何震深刻认知到“六书不精义入神,而能驱刀入笔,吾不信也。”如果不把各种书法功夫学到位,把刀运用的像笔一样是不可能的。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认识,才使得何震潜心钻研古印,临摹各种刻印,在实践与理论之间穿梭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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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何震是凭篆刻谋生的,他的篆刻自始至终有商业气息,但也正因此,他的创作量巨大。且“拟汉玉印,法急就章,仿汉满白,师先秦古玺,以至取元朱文印者,无所不有,无所不能。”(李刚田师《篆刻学》)就是什么样的印都能刻,你想想,急就章,一定是站在路边等着就可以拿走使用的。这跟现在在潘家园里刻印的老师们如出一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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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彭发现灯光石,这种石头不仅可以作印章材料,而且质材晶莹,便于镌刻,篆刻因此有了材料上的准备,而顾氏《顾氏集古印谱》的编纂发行,使篆刻开始盛行,何震正当其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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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震初期篆刻受师傅文彭影响,但他并不满足于此。他不仅掌握了文彭的中锋入印之法的和平中正,也开始采用侧笔取势(这也是因为他往往需要速刻印的原因导致的),正锋深入,偏锋浅行,深浅得宜,以书法打个比方,文彭写的都是楷书,而何震开始钻研行楷了。因此,何震印风更加灵动,表现更为丰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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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震还遍游边塞与内地,结交了不少将官,从大将军到士兵,都以得到一方他的印为荣。从边塞回南京,名震东南,他死之后,一方印与金同价,影响之大可见一斑。当时书画篆刻家李流芳评价何震的篆刻作品,”各体无所不备,而各有所本复能标韵于刀笔之外,称卓然矣”。何震的篆刻成就,在于创新,能”法古而不泥古”,异军突起,称雄印坛,影响深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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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单刀款识也由何震创立,错落雄健,自成风格。著有《学古篇》、《印选》等。
何震之后他的追随者以及他本人被称为雪渔派,这是吴门派之后的第二大流派。是明代影响最为深远的一个流派。也因为“何籍新安,故世称皖派”(邓散木《篆刻学》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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